不顺眼。
所以捻起一枚因为是用鹅卵石磨成所以形状并不十分圆的黑子。皱眉不落下。
“其实.....我一直都不太理解.....”吴袖柯开口
“不是特别能理解,这自小就学的棋有什么用处,穷尽十九道机巧,脑袋都发胀,但是依旧是不饱肚子,不暖身子的。
都只是说那些纨绔子弟熬鹰斗狗玩物丧志的不争气,可是这和那些到底有什么区别?
怎么一旦提到哪个国手,就都恨不得当祖宗的推崇......”
可能是因为一贯的性子,她很少一口气说这么这么多话,有些不适应的样子。
李青黄初听来,还以为是挤兑自己,也不恼恨,就是静静听着,温软空灵到极致的调子,就是被骂也很舒心。可是听到后来就不由动脑仔细想想。
不是真的有要有什么答案,而是不想就草草应付几句,却也更加不想用自己前世知识和这具身体主人记忆十几年的深厚积累来卖弄什么。
不担心她听不懂,不担心她烦,只是明明她是拉家常的语气,李青黄不想变了味道。
所以既然是家常,李青黄开口时候,难免玩笑而且戏谑些。
“怎么?当然是捧的呗,第一个和第二个说此道高雅,第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千万个,就不由得不沐浴焚香以示虔诚......
不然恐怕他前面那些人....削他,多疼。”
吴姑娘似乎抿嘴一笑
不过李大少爷的精妙断论显然没完:“就比如说你吧,吴袖柯啊,吴姑娘,青郡仙人啊,高洁不染尘俗啊,还啥....对,沉静如青石,俗人退避啊,多唬人的名号.....其实不也就是个每月都出点血的小女子?不洗澡也臭.....”
这话说完,李青黄就觉得闯祸,也不试图补救,一副我说的对吧的神色。
不过幸亏吴姑娘也非常人,就那么在特意搬过来的藤椅上摇啊摇的若有所思,似乎颇为赞同。旁边梳妆台上没有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