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吞下肚去了。三位师兄,你们当初有没有伤到舌头?”铁恒夹着自己面前盘子里的肉片在炭盆上烤制,张瑞泽他们听了他夸张地言语,则是哈哈大笑,就连在一旁喝闷酒的吕大谦,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我是差一点,老三却是被你说中了,第一次吃的时候,把舌头给咬到了,结果一边流着眼泪,还一边往嘴里填肉,那景象,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张瑞泽哈哈笑着说。
“二师兄,你怎么也喜欢说我的糗事!”董亮不满的嘟囔,可转眼又指着吕大谦,说起了他的往事。“老四比我好不到哪儿去,那次他太心急,刚烤好的肉把嘴唇都给烫出了血泡,还一个劲的大吃特吃呢!”
铁恒扭头看着吕大谦不好意思的神色,再一瞧他肥厚的嘴唇,与大伙又是一通大笑。几个师兄弟间就这么说说聊聊,吃块肉喝口酒,很快便渐入佳境,也越聊越是起劲。董亮还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不少趣事,张瑞泽也说了许多在家族中的事情,而吕大谦提的最多的,则是各种名菜名酒,还拿它们与桌上的菜肴作比较,说的倒是头头是道。铁恒估摸着,如果不是他做了方士学徒,说不定将来就能成为一个著名的大厨!
“这也许是饮食行业的一大损失吧!”铁恒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