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镯。蝶舞梅开冷香凝,冰肌玉臂共清寒。徐逍遥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一时之间不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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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宣旨传令的使者还没有走出湖州地界,就被一伙来路不明的强人半路而劫,虽然禁军将士人人争先、上下用命,奈何贼子来势凶猛、筹谋万全,一番厮杀之后,终是抵敌不住,金牌和圣旨都是被尽数劫去。我等保护不利,有负皇上重托,甘领一切责罚!”
因为这件突发事件,刚刚步出崇政殿的文武臣工都是再次回到了殿中,等到听完逃回来的禁军将校赵胜遏叙讲了来龙去脉,顿时顾不得殿前仪容,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偌大的崇政殿也成了闹市一般。
赵昀稳坐在龙椅之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冷然看着闹成一片的满朝文武,心中冷笑不已。
“嗯哼!”薛极见众臣嗡嗡犹如蝇虫般,喋喋不休地有些不像样子,当下便咳嗽一声,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窃窃私语的众人还是很快闭上了嘴巴。
等到殿上再度安静下来之后,薛极对着那名死里逃生的禁军将领道:“赵胜遏,本相问你,随行禁军足有三百人,都是你自己精挑点将的上上之选,为什么连一群无名贼匪也是抵挡不住,必定是你等轻敌自矜,放松警惕,才让贼子有机可乘,趁势发难,最后竟连圣旨和金牌也护之不住,如此奇耻大辱,让皇家颜面何存,朝廷威仪何在!”
名叫赵胜遏的将领连忙将头磕地‘砰砰’响,哀鸣叫屈道:“相爷明鉴,非是我等玩忽职守,轻职怠慢,实是那帮贼子行动有序、进退得法,先是在密林狭道处以箭石乱我军心,随之更有绝世高手斩将夺旗,军中将校更是不到十息便被制服,众军士军心被夺又是失了指挥,旋即被源源不断从林中涌出的蒙面人各个击破。相爷,我等已然尽力死战,实在是实力悬殊,非战之罪啊!”
“哦?”薛极双目精光一闪,声音提高了几分,“赵胜遏,你当本相是三岁顽童不成?在大殿之上还敢出此搪塞荒谬之言,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