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华呼吸不畅,失声大笑,那笑声比哭还难听,边笑边说,“公孙狗贼,有本事就杀了我,待老子化作厉鬼亦要索你性命!”
公孙兆一愣,暗叫好险,差些中计,当下阴冷一笑,言道:“卫兄,我怎舍得杀你?你的命现在可比天下所有的宝贝都值钱,若你死了,我拿什么将轩啸与杨稀伯引来呢?”
轩啸他二人重情重义,若是得知他下落,必会不顾一切来救,卫南华念及此处,暗骂自己能,他死就死了,若是再陪上大哥三弟的性命,就算到了鬼狱门前,亦脸见他二人。
卫南华已在这处被关了几月,九窍已废,经脉尽断,即便想咬舌自尽,亦没那气力。他满口粗言秽语,将那公孙兆祖宗十八代骂了干净。
公孙兆怎会不知他此举只为求个痛,偏不上当,大笑言来,“卫兄别急,再过几日,我便将那两个小子擒来,到时,你三人一块上路,也好有个伴!”
众人离去,只得卫南华在这不见天日这地纳喊,谩骂,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这种力之感叫他生不如死。
......
轩啸二人在那流焰城主府上住了已有半月,再有两日便是木炬大喜的日子,府中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家丁待女忙前忙后,忙得不可开交。
湖畔,难得一处清醒之地,轩啸坐着,一脸平静,朝那身侧那躺着的杨稀伯言道:“大哥,她们到底是谁?”
闻得一语,杨稀伯莫明言道:“三弟,你是在跟我猜谜吗?你说的她们指的是何人?”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整日挂在嘴边的珑月与清霜吗?”多日来,这两个名字不断在轩啸脑中出现,却怎地都想不起她二人是谁,想到最后会头痛难忍。这是这般,他便越是急迫,今日再忍不住,将这话问了出来。
杨稀伯叹道:“三弟你还记得当初为何离开家乡吗?”
轩啸摇头,杨稀伯苦笑一声,“想来,你也记不得了,不然怎会不知珑月是谁?这事,我曾听二弟说过,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