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稀伯稍有犹豫,不禁言道:“可是......可是宛晶她这般不待见我,又怎能让她下嫁,总不能强行逼迫吧?”
木炬哼了一声,言道:“你这小子怎的这般不开窍?”当下勾了勾手指,杨稀伯会意,将头探过去,前者于耳旁窃语连连。
轩啸看得莫明不已,天下竟然还有这种父亲,竟帮着个小子“对付”自己的宝贝女儿。他只得装作视而不见,自顾饮食。
......
烛光摇曳,忽闪忽闪,这处阴冷潮湿,血腥味极浓,叫人作呕。
暗处,一男子手脚分别捆在那木桩之上,琵琶骨被两只大铁钩对穿而过,铁勾之上的长链连着屋顶墙角。
那人乱发丛生,垂在面前,将那张脸遮住,叫人看不清模样。呼吸时有时,极是微弱,仅剩半条命而已。
不时,一行人缓缓行来,为首两名男子各持一木桶,当中装满了水,来到那人身前,当头便将两桶水泼去。
那人从头湿到脚,全身一抖,被这冰冷的水给泼醒,深深吸了口气,剧痛钻心,他硬是忍住,没哼一声。
一年轻男子行上前去,探手将那人的乱发挑开,露出那满是血渍脏污的面孔。
身旁老者言道:“圣使大人,两刀将这小兔嵬子宰了便是,何必还留他一命。”
年轻男子不答,转而朝身前之人言道:“卫南华,你的好兄弟已经来了乾坤,他们来寻你了。”
依稀见得那人坚毅的面孔,虽是咽咽一息,眉宇间仍难掩那傲气,不是卫南华又是何人?
卫南华终于听到多日未见的兄弟的消息,周身剧痛虽是难忍,却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开心。突然便明白,为何这些狗贼终日折磨他,却迟迟不肯杀他。当下张口艰难言道:“公孙兆,你这狗东西,勾结万域,图谋不轧,迟早有一天,有人会将你千刀万剐,将你家中老小一并宰光。”
这人竟是那日从轩啸一箭下逃脱的公孙兆,他猛然出手,捏住卫南华的喉咙,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