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解释起来:“刘中郎,实不相瞒,此次长沙太守府确实发生了大案,失落了我荆南的重要机密文书。这些文书涉及荆南的军政机密,一旦流落出去,对我荆南极为不利。”
刘逸也是官场老手,更在皇帝身边hún过,遇到过很多类似情况,当然明白所谓的机密军政文书有多么重要。心中推算一番,已是反问道:“我观太守府做出如此封锁举动,想必是这贼人尚隐于府中,但却不知究竟是何人?对否?”
听到这话,桓阶顿时接道:“刘公果真高人,不错,这贼人应当就在府中,不但不知是何人,就连作案手法,目前也未曾得知。”
“噢?不知可否给在下说说看?这方面或许能帮上忙。”刘逸道。
桓阶看了王旭一眼,见其点头同意,也不犹豫,迅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甚至连郭嘉、田丰、沮授之前曾争论过的想法也详细道出。
刘逸走得很慢,一直都凝神倾听,可当全部听完之后,脚步却是陡然一顿,停了下来。
王旭正有些诧异,想开口询问之时,他已是脸sè一肃,郑重地道:“王将军,如若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抓住贼人,将军最好不要再进府,趁现在没几个人看到将军来过,赶紧出去为妙”
闻言,王旭愣了片刻,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刘逸,带着同样疑huò的凌婉清与桓阶,又转身走了出去。但为了找个说话的地方,就来到了府门的执勤门房,吩咐在此轮换休息的shì卫先出去后,这才招呼着坐了下来。
刘逸也知道王旭心中疑huò,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人在四周,才关上房门,从容地笑道:“将军,其实此案的作案手法已经被桓太守、元皓他们分析出来了。”
因为田丰在洛阳当shì御史时,与刘逸相交甚厚,所以他亲切得称呼其表字。
随着他的话,王旭和桓阶却是míhuò不已,不知所云。倒是凌婉清的眼睛猛然一亮,目光充满了诧异。刚开始还以为刘逸只是品行好,但没想到还真是各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