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自问还是有些用处。”
听完刘逸的话,王旭的心真是好一阵颤动,人家宁可粗布麻衣,也不肯来索要昔日之恩,这等德行,真是世间少有。
但没等他来得及开口,旁边听完前因后果的桓阶已是隐有所悟,对于刘逸的高风亮节佩服不已,脱口赞道:“刘公,真乃天下义士也”
“嗯?”刘逸被这话赞得一愣,随即迟疑看向桓阶。“这位是……”
“噢”王旭此时才反应过来,当即便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桓阶,桓伯续,现任长沙太守。”
说完,又郑重地对着桓阶道:“伯续,这位是前五官中郎将,刘逸,字武卓。不但德高望重,更是对我恩重如山”
桓阶不敢怠慢,当即笑着拱手道:“晚生桓阶,见过刘公刘公之德行,实乃我辈之楷模,晚生拜服”
刘逸赶紧摆了摆手,笑道:“诶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不过一个山野村夫而已,如何当得如此谬赞。倒是久闻桓太守治政严明,清廉正直,有治国安邦之才,令在下颇为仰慕”
眼见两人这么客套,王旭顿时头大,赶紧chā过话道:“刘中郎就别再谦虚了,阁下高居庙堂之时,我等尚在家中读书,受此称赞,也是理所应当。”
说着,话音一转,又已接道:“刘中郎,你碰巧在此,那就更好了。以阁下的手段,想必那贼人定无逃脱之理。想当年,在下可是远在千里之外,也被刘中郎轻松截住啊”
“呵呵”对于自己的本事,刘逸倒是很自豪,但也没有在此话题上多说,微微一笑,转而问道:“那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听坊间传言,七零八落,也无法听个确切,只知道似乎是有贼人在太守府杀人夺物?”
闻言,王旭与桓阶、凌婉清彼此对视一眼,也不隐瞒,郑重地道:“刘中郎,这府门口并非谈话之地,不如进府再说吧”
“嗯”刘逸见状,也是明了地点了点头。
随着王旭带着刘逸进到府中,打量了一番已经四处戒严的太守府,见周围没有人走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