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缓缓慢慢,步履蹒跚的行走间,他的口则是哀怨晦涩地不停念叨着:“要脸不要妻,要妻不要脸,辛苦修炼三万余年,这样的问题还是第一次遇到。从啥时候开始,这脸和媳妇还挂上钩了,真是人生百态,天意难寻呀!”
看着许山萧瑟的背影,李良嘴角挂起了浅浅地微笑。时间却是可以让人变聪明,只要反复揣摩,再难解的迷题,也会被一一破开,深埋的真相,根本无法抵挡一次又一次的分析与推断,这才一年多的时间,当初上演的“酒后送妻”戏码就露馅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另一个版本的评就会从新城酒馆里传播而出,孰是孰非,大家也就明白了。
不过,到了那时生米早已煮成熟饭,田小志和尤晴连娃娃都生下了,还有谁能拆散他们?只有尤兰那丫头依然在气恼,埋怨自己没有跟她通风报气,埋怨自己擅自作张,或是埋怨她的那个好妹妹“红杏出墙”另觅新欢,反正种种怨气统统发到了他李良的身上。
按说,苦守十年相思楚,换回今生携手渡,倒也值得,但李良心里更清楚一件事。在他的背后,还有一大群耍猴儿人,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把事儿办了,把人娶了,结果会是咋样?符合人家设计好的剧情倒还好说,可要是不符合呢?估计这三位刚刚娶进门儿的漂亮媳妇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生离之苦可以熬,死别之痛就难撑喽!
抬头眺望了一眼雄伟的新城,又瞅了瞅了这百亩“仙农示范田”李良轻轻地笑了笑,手捂膝盖缓缓站起,磕打了几下沾在葫芦上的泥土,随手挂在腰间,哼着小曲向哀怨的许山走去。
“兰夫人,哦不,是蓝尊大人!田少爷刚刚送来请柬,邀请您跟香尊大人、佳尊大人,还有,还有主人一起出席田小少爷的满月酒宴。”辉煌的大殿内,身穿蓝色连裙的尤兰,一脸冰寒地站在窗口呆呆地出神。在她的身后,一位十五岁,模样可人的小丫鬟,战战兢兢,细声细语地禀报道。
“送去三份贺礼,告诉他们,酒宴我们不参加了!”尤兰闻言并没有回头,始终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