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
许山听闻李良如此一说,苦着脸,瘪着嘴,委屈万分地盯着他好一会,好半天后才轻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主人呐,您还是先想想咋跟三位主母解释吧,上次咱俩偷偷溜回去,您可是被揍的跟死狗一样惨呐!”
“呃,敌人太过强大,咱们的力量又太过微弱,只有依靠群众,发动群众一条路可行!不过,咱俩成天窝在这里,嘛人见不到,上哪发动去呢?总不能再发展几窝耗子吧?哎,这可咋办呢?”李良眨了眨眼睛,缓缓蹲了下来,面带愁容地轻声说道。
许山看着同样凄苦的李良,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咬了咬呀,把心一横,开口问道:“主人呐,这事儿我一直想问您来着。当时您是真喝醉了,还是假装醉了?把刚拜完堂的媳妇拱手送人,人家不要还跟人家急,直接拿出‘农祖天规’来压迫,如此完整连贯的思路,咋瞧着都不像醉鬼能干出来的事儿呀!”
“哎,一时冲动送红颜呐!呃,不对,是一时冲动送娇妻呀!要说起来,这事儿也怪田小志那王八蛋,要什么不好,非他娘的要人,还软了吧唧的说什么‘我所需者,你给不了’。娘个球的,老子好歹也是一族的党委〖〗记,堂堂的并列一把手,让这么个臭小子挤兑,怎能不说点长脸的话?可,可没想到他居然是要我媳妇!在那种场合,大话都吹出去了,就算我想反悔,但能那么做吗?刚说完的话,转个脸就不认账了,以后还咋混?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呗!”李良深深地叹了口气,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随后脸色一转,义愤填膺地骂道。
“哎,主人呐,现在您的脸面是有了,可咱这日子就,算了不说了,伤心!咱还是赶紧干活吧,说不准表现良好会提前释放的。哎,想当初我也曾是这海的一方逍遥霸主,可现在却沦落到跟本进不了城的农户,何其可悲,何其可叹呐!”许山想埋怨李良几句,毕竟造成现在这种倒霉结果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无奈之下只好苦涩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招呼了李良一声,继续干活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