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心酸。一些‘妇’‘女’闻言,是红了眼眶,擦起了眼泪。
“嗯,你不要怕,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好与我说一说。”酒窝‘妇’‘女’继续温柔说道。
虽然华恬曾经表现得很是恭谦有礼,识大体,但大家看到她这五岁的样子,会不自觉地认为她有各种撒娇的权利。因此华恬此间这般说。不仅没有影响她之前的形象,反而是让人心疼她。
“婶婶晕了过去,让人请姚大夫。六娘便写了信。让沉香去书院给二哥。”华恬一边说,一边抹眼泪道,“可是,可是二姐姐心急,觉得不够,让六娘叫大哥去镇外请姚大夫。”
“大哥昨日伤了‘腿’。高大夫说不许动。六娘害怕,便说大哥有伤。二哥哥去也是该的。可是、可是……”华恬说到这里,泪水再度如缺堤的河水一般流下来,
“可是二姐姐着急……还是要大哥去,六娘担心大哥伤重,又没有人商量,便想着自己去请姚大夫来给婶婶看病。”
她说的时候,专‘门’省略了些内容,又说得有些语焉不详,语句颠倒。而且,为了不留下说人坏话的把柄,她通篇都未曾说二房的不是。
殊不知,众人见她年幼,且又哭得伤心,只当是正常之语,反倒信了几分。
“你这傻孩子,怎能一人去城外呢。”酒窝‘妇’‘女’叹息道。有心说让丫鬟去,可是姚大夫避世,本不‘欲’帮人治病,不是心诚者都不会出山。
又一人粗声道,“二房也忒不是东西,华六娘虽不曾说,也能猜得到。”
“是极是极,华六娘不好说人长短,倒是难得的。可惜二房配不上她这般维护。”
“华二娘已经到说亲年龄了罢?竟如此冷漠,真是……唉……”
华恬忙摇摇头,“不关二姐姐的事,她担心婶婶心里着急,六娘是知道的。六娘哭,只是想起了娘亲,怕二姐姐也如六娘这般……”
真是懂事的名‘门’淑‘女’,不少人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感叹。
“六娘真是懂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