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这事二房怎么做得出来?必遭天谴啊!”
听着这些热心的话语,华恬抹着泪水,又低低地‘抽’泣起来。
刚‘抽’泣了一下,她蓦地想起用错了表情,忙擦去眼泪,抬头道,“这,这,婶婶与几位姐姐没有要六娘去请大夫,是六娘自己去的。”
低头‘抽’泣以示哀伤,应放到后面去。如今要紧的是“‘欲’抑先扬”中的“扬”,帮二房辩白两句。
“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去?是不是有人‘逼’你的?”围观者,学子有之,市井之民有之,当下有人便毫不客气地问道。听语气,应是市井之人,不爱那套之乎者也的话。
“没错,别说还是哭着出来,又不带丫鬟的。”
最近华府传出很多事,几乎都是二房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虐待大房子‘女’的。远的不说,单是今日早上,又传来了二房胁迫大房嫡‘女’出来圆谎之事。
原本昨晚大夫离开华府之后,便本着良心说出了华六娘被华二娘泼热茶之事,这些家长里短传得很,第二日一早便合镇皆知了。
后来又有传言说大夫所说不属实,并给出了一个清白的版本。
镇上人一追问,竟是华六娘的丫鬟传出来的。惯常装着‘阴’谋论的他们脑中,瞬间想到了这是胁迫,这是威胁。有人在胁迫、威胁华六娘出来帮她们圆谎!
谁能有这能量?沈金‘玉’!
流言还未曾散去。在众人心目中饱受欺负的华恬又哭着从华府跑了出来,这一下,大家的想象力加丰富了。
酒窝‘妇’‘女’见华恬只低着头。并不出声,便对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自己完全蹲下来,与华恬平视,口中温柔道,
“六娘,发生了何事。你与我好生说一说可好?”
她语气温柔,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温柔地帮华恬擦眼泪。
华恬见她擦得差不多了,便低声道,“我娘、我娘也曾这般帮我抹眼泪的……”
这话一出来,周围离得近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