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的木柱上,冷眼看着房内正在擦桌子的顾珩,心中有些不爽,“快去观天道!你能入虚一切好说,但若只是戏言,我必让你见到羞辱我的下场。”
顾珩扔下手里的抹布,坐在方桌前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才看向门外的箫甚开口道:“你急什么,现在太阳都还刚出山,怎观日影?”
“那你为何起这么早,要知道你家厢房内的床榻很硬,我可一夜未睡好!”箫甚怒火中烧,他此时还未睡醒,正哈欠连天,只是听说顾珩已经起床,以为他要开始感悟天道,加上昨天与他言论一番,觉得他所言颇有道理才特意起床一观,哪知他洗漱之后竟开始整理桌子。
“我此时起床只是习惯,打扫房间也是习惯。”
箫甚还想怒骂一番表示气愤,却突然感知到顾珩举杯饮茶的动作竟与自己的势有隐隐共鸣,当即变了脸色。
就在此时,林府门外喧哗声一片。
“少爷,出事了!”长廊外一小厮飞速跑来,表情很是惊慌失措,大声叫喊道,“外面有好多人,叫嚷着让少爷您出去!”
清晨,国都的风还有些冰凉,但林府外却一片热闹,男男女女拥挤在林府的石阶上,扯着喉咙叫喊着,全是清一色的年轻修士,多数都在入虚巅峰。
“林信,听说你昨日扬言要三天入虚,是想羞辱我们所有人吗?”
“没错,三天入虚谁能做到?怪不得别人都说你林家少爷是个草包,连谎话都说的如此可笑!”
嘈杂的人声里不断传出恶语,他们很喜欢嘲讽废物,即使他们其中也有不少废物。
“吵什么吵!”箫甚从林府的大门里走出来,一副吃人的模样,“修者静心才可悟天道,你们一个个却像极了市井里的恶妇!真正草包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是箫甚……”
“传闻是真的,重华宫真要退婚?”
众人还在研究着箫甚在林府居住的各种可能的时候,顾珩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来。
“林家少爷出来了!”有修士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