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唯恐被箫甚盯上。
“各位,我并非侮辱你们……”顾珩很尴尬,再也不像面对箫甚时那般镇定,毕竟他一直生活在无名山之上,哪里见到过这般咄咄逼人的场面。
“侮辱我们?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就凭你也配侮辱我们,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石阶上有个修士义愤填膺,根本不顾箫甚之前所说的话,表情极其高傲。
顾珩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应对,站在一侧的箫甚却有些不忿,心说昨日在府里连他都被教训了,侮辱你们有能如何?但转念一想,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为这林家少爷说话?
箫甚看着府门前手足无措的少年微微皱眉,他的势如山风温顺又让人清醒,只是短短一夜,自己已经醉于山风,这样的少年很简单,但又很不简单。
“你们到此是因为我说三日入虚的事?”顾珩不免有些后悔,但心中却很是不解,这世间各处都是天道,不论日月星辰,哪怕一株野花也是一个世界,自己这种愚笨的人感悟天道都要三天,怎么他们要那么久,但他已经知道了面前这些人的厉害,所以只能委婉的问:“你们……如何修行?是参悟了花开花落还是看过弱肉强食,又或者观遍河山?”
石阶上的人听到此言皆是一愣,心说这和修行有何关联?此时的箫甚不免想起了昨日,想起了苍穹高挂着的那轮暖阳。
“修士,访名师寻高友,受师尊传道,与友人论道,与你说的那些有何关联?!”
“没错,你休得在此胡言乱语!”
顾珩向那名访师寻友的修士问到:“那你师尊可有师尊,你的友人的师尊可有友人?”
那修士很困惑:“你这是什么问题?”
“你师祖可曾师从别人?”顾珩没回答,很认真的接着问他。
这次修士没有回答,难道要承认自家道统是旁门左道,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
“依你之论,若你师祖无师,那如何修道?”
石阶上无人出声。
若修道需寻师拜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