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牢牢地绑定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从外面疯一样地跑回去阻止,不让任何人染指于她,但是,他赶到的时候,已经人走楼空。
花流云解释不出,闲诗索性帮他解释,道,“因为你想弃了我,却又生怕错怪了我,犹豫再三,你回来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娘子,是我的错,我的错……”花流云抓着闲诗的手越来越紧,因为闲诗的手正在暗暗挣扎,他哪里敢放,他生怕一放,她就会投进别的男人的怀里,与他再无关系。
闲诗眨了眨眼,两行泪水落下的瞬间,乖顺地投进了花流云的怀中,清晰地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原谅你,下不为例。”
这话,其实她不是说给花流云听,也不是说给她自己听,而是说给邰爷听的。
邰爷假装好人地证实她的清白,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她对他心生感激吗?
可惜,她非但不会感激他,还早就识破了他的诡计。
他故意在她面前戳穿花流云的诸多不是,认为她必然会对花流云灰心失望,以至于横了心与他和离。
但她偏偏不会如他的愿,宁愿继续与花流云做几天夫妻,也不愿给他丝毫希望。
“女人你——”
“娘子——”
闲诗这话没有震惊自己,却同时震惊了这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谁都没有料到她会如此轻易地原谅一个犯了大错的男人。
邰爷的眸光里逐渐盛满了阴霾,而花流云的桃花眸里则盈满了狂喜。
一把将闲诗抱得更紧,花流云激动地差点落下泪来,若非还有些顾忌邰爷在场,他真想抱起她便走。
没等闲诗或花流云提出离开,邰爷抿紧的薄唇动了动,吐出极其冷汗的一句,“纸墨已经备好,休书还是和离,你自己选择。”
这话自然是对花流云说的。
不等闲诗想好措辞,花流云已经率先说道,“休书与和离皆不可能,邰爷若是坚持,那便先杀了流云,这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