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来龙去脉,却不管不顾地任其发生,而这第六个,你是准备她同样大了肚子,你再去一表痴心地当个便宜爹?”
花流云微微低垂下了头,不再低吼,而是低声说道,“别说了。”
邰爷却冷冷道,“该说的,爷已经说完。”
若不是为了身旁这个女人,花流云的家事他哪有兴致去查,哪会多管闲事地对他兴师问罪起来?
闲诗将两人的对谈听在耳中,更将两人的神情,尤其是花流云的反应看在眼中,琢磨了一会儿,一颗心突突突地猛跳起来。
不再顾忌那五步之内的距离,闲诗直直地望着花流云,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近。
花流云站在原地,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而是缓缓抬首,对上闲诗噙着深意的眸光,似懂非懂。
闲诗在距离花流云一步处站定,一字一顿地问道,“昨晚的事,你事先便知会发生,是不是?”
花流云漆黑的桃花眸里满是悔色,以沉默给了闲诗最准确的答案。
闲诗眼圈一红,心间一抽,颤抖着声音又问,“你是我的夫君,我并没有做真正对不起你的事,你怎么可以那般对我?”
花流云一把握住闲诗的双手,声音也颤抖不已地回答,“娘子,我去阻止了,但是,晚到了一步。”
泪花瞬间盈满了眼眶,闲诗却不让泪花化水流出来,质问,“为何不在发生之前阻止?为何不将会害我的人关起来?”
“我……娘子我……”花流云嘴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却吐不出能令他满意的字句。
难道要他说,原本他是欲将事情扼杀在摇篮之中的,只是恨她与繁星盗之间的暧:昧不清,恨她与繁星盗夜半三更在屋顶搂抱在一起,恨她与繁星盗之间可能还有其他更亲密的举止,是以想要像弃了其他女人那般弃了她,便任由事态发展?
但是,恨归恨,他对她更多的还是心动与不舍,于是说服自己再听一听她的解释,哪怕她确实与繁星盗之间有了什么,他也学着宽宏大量地原谅,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