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人怂兮兮道,
“我每日出门,身上有几个铜板儿她都要数过,但凡没了便要追根问底,我不说是请了你吃酒,难道还说是去窑子里女票姐儿了……”
要真敢那样说,包管你连着三个月都见不着我,还要提了东西上门来探我的病!
那知情人早知晓他是个怂货,闻言不由哈哈一笑,口中却是应道,
“今儿你身上那几个铜板我是吃定了,你就说你听不听这第一手的消息吧?”
那问话人立时一脸的犹豫,很是左右为难,倒是一旁想听内幕消息,想听得心里发痒的众路人生了恼,当下有一位身形高大,虬髯须张的大汉越众而出,一把拉了那知情人,
“不就是吃酒么……爷爷请你吃,今儿你不把昨晚上裕王府里的事儿说清楚了,就把你泡在酒缸里不许出来!”
那知情人被他猛得抓住了膀子往外拖,给吓得哇哇大叫,挣脱不得被众人簇拥着往一旁的酒楼走去……
武馨安的马车到了武府门前,武平忙进去报信,早已是担忧了一夜的武弘文亲自迎出了二门来,武馨安将两个孩子交给了小程氏和两个妹妹,自己便跟着武弘文去了书房。
武弘文进了书房,将门一关,便忙问女儿,
“昨儿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安你到底去裕王府做甚么?”
武馨安应道,
“女儿去裕王府将那小世孙抱出来了……”
武弘文闻言是大吃一惊,
“你……你怎么敢把小世孙抱出来,你……你为何这样做,若是让人知晓了,可是大罪!”
武馨安一笑,低声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一讲,武弘文听得是眉头紧锁,半晌才问道,
“得想法子让那孩子和东瀛女子快快离城……”
他负手在书房里走了几步道,
“虽说你是锦衣卫的家眷,但那孩子毕竟顶着一个皇家的身份,一旦不慎消息走漏,那对我们一家都是祸事!”
武馨安知晓自己行事冒险,却是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