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有人一脸惊疑的拉了身旁的人问,
“这你都不知道……”
那人一脸的鄙夷,仿佛身为堂堂天子脚下,高出旁的州府一等的京师百姓,没能掌握这京师里头一手的消息动向,乃是一件大大的丢人的事一般,
“昨儿夜上,裕王府里进凶徒了!”
“甚么甚么……”
闻听之人大惊失色,
“王爷府里都有人敢进去抢,这是没王法了?”
那知情人闻言,那满脸的鄙夷之色都快蹦出脸皮了,
“甚么抢哟!裕王有多穷当谁不知道么……是刺杀,刺杀懂不懂,都敢杀王爷,还讲甚么王法?”
他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引得四周的人纷纷侧目,连路过的百姓都停下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围拢了过来,那问话的一听立时双眼放光,这可是京城难得一见,百年难遇的大奇闻,忙追问道,
“你怎么知晓的?”
“我二姑姑家嫁出去的大女儿的小叔子,不就在离了裕王府两条街处有一套宅子么,我那表妹前头几日过去借住了,今儿一早她回娘家,遇上我正在二姑姑家里做客,她就说我那表妹夫是个爱瞧热闹的,昨儿晚上听得裕王府那处闹腾的欢实,便搭了梯子爬到了树上去瞧……”
这厢故意顿了顿,看着众人不说话,
“啊……接着说话?”
那知情人看了看四周左右,又瞧了瞧自己立足的街边,伸手一指对面的酒楼,
“今儿你请我吃顿酒,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问话人立时不干了,气恼道,
“每回都是我请你,我每回请了你,给家里那婆娘知晓了,便是一顿好骂……”
说他尽是交些狐朋狗友,没一个正经的,全是骗吃骗喝的!
知情人立时啧啧不已,摇头晃脑道,
“当真是夫纲不振,知晓你是个怕婆娘的,你是不是傻……你不会不告诉她吗?”
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