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经验。他坐在潮乎乎的草垫上,按摩酸痛的四肢。感觉好一点之后,他摸着禁闭室软软的四壁,却没摸出任何门道来。
在时间渐渐流逝中,梁文思考着逃出监狱的方法。
内应和外援他都没有,想要逃出去只能靠自己。因为时间太短,挖地道这种方法直接被他否决了;煽动集体越狱,他显然没有足够威信,搞不好就是个万劫不复的下场。这几天的监狱生活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极度疲乏,排除了前两种方案,又想了半天怎么翻过高墙和电网,实在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梁文就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醒来还是一片黑暗,梁文的嗓子干渴起来。
自己睡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十个小时?还是一天?仿佛世界都被压缩在这个狭小空间内,让梁文渐渐喘不过气来。感官中传来的只有身下草垫的潮湿和马桶散发出的骚气,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境地,给他带来深深绝望。
时间到了吗?
还有多久?
梁文开始沉不住气,拳头敲击着禁闭室的房门。
没有人回答他。
“啊……………………!!!”梁文大喊。
喉咙仿佛被火柴头擦过,焦渴难耐。
梁文要发狂了,使劲踹着软包过的铁门。
“草泥马的,才这么一会就闹上了。”门外传来骂声。
铁门上打开一扇小窗,递进来一个塑料碗,里面盛着满满的清水。
梁文接过碗,像老牛一样一饮而尽。
“还有多久?”梁文喝完水,把碗递给外面的狱警,急迫地问道。
“等着吧!”小窗随后关上。
能够听见人声,梁文的心宽慰了不少,坐回地上,继续焦灼等待。
(我这是怎么了?居然沉不住气……冷静,一定要冷静。)
草垫里跑出几只小虫,梁文借着门缝间的微光,把它们捉出来,一只只捏死,反反复复睡了几觉,喝了几次水,啃了一个硬梆梆的馒头之后,终于,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