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还算冷静,将纱巾系在了覃念的伤口处,勉强止住了血,正在乱成一团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一大批人,我颤抖着站在原地,接着一股好闻又熟悉的味道从我身旁经过,我目光一愣。
张墨渠。
他带着十个男人,他们手上都提着黑色的密码箱,似乎是恰好在这边办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路过,窗子里瞧见你,又刚好生了事,这家店也是我的,性命攸关,我不能不管。”
他低头去看覃念,她已经被店员搀扶了起来,她碍着沙蹲着,嘴唇已经泛起了青白,她望着我,带着几分幽怨,“我并没有威胁到你什么,何必这样下狠手,若非我躲得快,我还能清醒的在这里么。”
我咬着嘴唇,觉得百口莫辩,是非纵然无从分辨,但到底世俗总是同情弱者,何况一个受伤又漂亮而且会演戏的弱者,我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正在波动的漩涡,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张墨渠瞧好戏一般的坐在了沙上,随手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刚才生了什么。”
覃念默不作声的望着自己的手腕,白色的丝巾隐约透出来一股血痕,“我等司机来送我去医院,再给伟文打电话,沈小姐,我并不怪你,我理解你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无助,但感情不能强迫。”
我张嘴刚要说什么,张墨渠忽然淡淡的笑了一声,“哦?邵氏集团的邵总,莫非这位小姐就是前不久才曝光的,邵总的旧情人覃小姐?”
覃念虚弱的嗯了一声,声音娇弱到了骨子里,“是我。”
张墨渠的眼中渗出寒意,“那么覃小姐说了这么多,就是认为,你受伤是她造成的,对么。”
覃念也许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如此直白,语气又这样阴阳怪气似是在帮我,一时间语噎。
张墨渠格外有兴致的靠着沙倚着,他的定制鳄鱼皮鞋在灯光下散出灼人眼睛的光芒。
“将经理叫来。”
肖松点了点头,挤进了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