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懒洋洋的松散语气,似乎格外放松,“想着将来破产了,至少还能勉为其难的开个小诊所或者解剖尸体的殡仪馆,能马马虎虎的度日。”
竟是这个理由。
我呆愣住,觉得难以接受,他看着我,大约过了半分钟,忽然“嗤”地一声笑出来,“的确是笨得可以,你想让我教,我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我这才明白他是在耍我,我带着几分薄气,随手扯下一本书上的便签,朝着他扔了过去,轻飘飘的小纸条在半空中划了一个胡璇,松松垮垮的落了地,他的目光仍旧淡淡的,大抵世间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他却一副我自淡然无畏的样子,着实可气。
我跺了一下脚,“不打扰博学多才的邵先生了!”
我哼哧着转身要走,忽然灯光一暗,整个书房都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吓得一颤,我才是第一次进来,根本不了解这里的构造,生怕踩着什么撞着什么,我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回身朝着印象中邵伟文坐着的地方喊了一声喂,无人回复的空旷。
“是灯坏了还是停电了?”
还是没有声音,我急得汗都要下来了,“邵——”
我还没有说完,忽然觉得腰上一紧,灼热滚烫的大掌将我带了过去,我脚下一个踉跄,鼻尖死死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他闷哼了一声,掌上的力量下意识重了些,我刚站稳,他的唇便摸寻了过来,粘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厮磨着,“不是灯坏了也没有停电,是我故意关上的,你要是怕黑,可以去打开。”
这分明是故意的!黑灯瞎火的我根本都找不到门在哪里,怎么跨越重重障碍摸索到台灯的开关?
我咬着嘴唇,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被他气得瑟瑟发抖,我从小就怕黑,认识我超过两个月的人都清楚,不要说在陌生的地方黑成这个样子,就是在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我也会吓得一蹦三尺高。
“邵先生,你关灯干什么?”
我实在忍不住问他,虽然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