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傻喽,有时候就算明知道再也不可能了,也不会甘心彻底被遗忘的,哪怕记住个影子,总也是证明自己当初还算有些地位的。”
他挑了挑眉毛,表情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就好比并非所有男人都凉薄这个道理,同样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在乎在旧情人心里的地位,比如——”
他顿了顿,眼中的神色一瞬间黯淡了下去,我从没见过他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还有这般落寞忧伤的神情,似乎脆弱得一碰就碎。
“邵先生…是不是也有过——”
我忽然顿住了,脑海中骤然被一个霹雷惊醒一样,我不该逾越身份多言的,本就不是什么关系,暧昧得还不曾捅破那一层让彼此尤其是我万劫不复的窗户纸,这样只会让他厌烦我。
我慌忙换了一个话题,指了指他书桌上的经济书,“当老板很累啊,不如我们做野模轻松,至少穿个漂亮衣服化点妆摆。摆造型就可以赚钱养活自己了,反正我也不认识多少字,不然非得逼死我不可。”
他的神情渐渐缓和了许多,我心里松了口气,攥着的拳头也终于缓开了些。
“认字不算什么难事,以后我可以教你。”他忽然抬起头,眸子熠熠发光,“我工作之余,不是闲着愣神就是弄一杯咖啡看看书,自己一个人看也是看,带上你一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还能体会一下当老师的瘾。”
他说罢笑了起来,唇抿成薄薄的一条线,唇边有一个极其小且不易察觉的酒窝,这样冷艳的男人,竟还有个酒窝。
我指了指他的脸颊,他一愣,思付了片刻,“什么?”
我摇摇头,原来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再说吧,苏姨说你一天都很忙,晚上加班到深夜,再教我认字,你恐怕要英年早逝了。”
我走到书架前面,指尖掠过标签,他涉猎的确广泛,几乎没有不看的书,包括人体解剖学,他都多少了解一点,我有些讶异,“你怎么什么都看?”
他靠着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