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补身体的药即可。”
老妇垂泪道:“顺儿的后事尚不曾料理,哪还有钱买药。”
李陶叹了口气,借机说道:“我们在暗中彻查永义候夫人遇害一案,如今已知画符取命纯属讹传,故而想为张顺验尸,找出隐情。”
“张太医不是已经验过了吗?”老妇似懂非懂。
李陶道:“张松隐瞒了实情,日前已被真凶杀害灭口。张顺为奸人所害,死得不明不白,你这做母亲的也不会甘心吧?如今只有将真凶绳之以法,才是对死者最好的告慰。”
老妇吃惊道:“顺儿真是被人害死的?”
李陶道:“不止他,永义候夫人、侯府护卫总管肖成及另外三名狱卒,皆是如此。”
老妇泣道:“果真如此,我自盼望能捉拿凶手,为我儿报仇。”向对门一指,“尸体便在东屋,你们去验吧。”
南郭先生和李陶进了东屋,只见炕上一具尸体,停放了半月之久,已轻度腐烂。
华郎中塞住鼻孔,戴上手套,细致地检查一番,发现尸体肛内夹着一块干巴巴的粪便,这是中毒的迹象。他拿出银针,刺人尸体胃部,拔出来时,银针渐渐变成了黑色。
“是中毒无疑。”华郎中断言。
李陶心中豁然开朗,笑道:“我对此存疑已久,肖成为暗器所害,但四名狱卒怎么可能在牢门前排好队,等着凶犯对准鼻孔一一射杀?如今这个问题总算解决了,我想侯府内部必有凶犯的同伙。联系到我之前的分析,主谋位高权重,对献陵的内部构造非常熟悉,此人很有可能正是崔文利!”
李陶将身上所有的钱,全塞给那老妇道:“明日我便安排人再送些钱来,还有张顺的后事全部由我来办,阿婆尽管放心。”
老妇千恩万谢,将三人送出门外。
李陶和成娇别过华郎中与李白,往醉春楼而去。
成娇一路心事重重,总像担心着什么,又不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