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孤男寡女的惹出是非,已经把他辞退了。都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然的话也许不会生出这场命案来。”
实在没有什么疑点可问了,张玮准备宣布结案。
李陶在一旁劝道:“张县令,此案必有蹊跷,先莫急着结案,我们先去看看现场吧!”
张玮点点头,与李陶来到徐大民的卧房。
张玮扫了一眼两个死者,突然一边后退一边惊呼:“快来人!”
有两个衙役应声跑过来。
张玮命令其中一人:“你速去将县衙原来的县丞杨有林带到现场!”
“你附耳过来,速速去打听一件事情!”张玮又对另一个吩咐道。
“张县令,这是怎么回事?”李陶不知张玮为何是这副模样。
张玮觉得非常庆幸:“李小郎君!多亏你的提醒,若不是你的提醒,差点就让这徐大民蒙混过去了!”
“哦?张县令,此话怎讲?”
张玮苦笑道“李小郎君!你有所不知,我时常去县学给学子授课。面前的这个死者,刚被仵作擦洗了面孔,我认出他竟是一个食宿都在县学的廪生。县学对廪生管理严格,而这个廪生又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子,怎么会在傍晚跑出来与人通歼呢?况且这廪生才十七八岁,而徐大民的娘子已经三十有余,年龄上如此不般配,怎么能勾扯到一起?”
听了张玮的话,李陶开始思索起来。
不一会,去县学的衙役很快回来了,还带回了几个学子。几人作证:昨曰白天到夜晚二更天之前,这个廪生都没有离开过县学。二更天以后,有个同窗突然腹痛,这廪生说自己家中有药,便自告奋勇回家去取,结果一去不返。
所谓的“歼夫”竟然是死于非命!张玮震怒异常,拍案喝道:“徐大民,你可是亲眼看见你娘子与那年轻人行歼吗?”
徐大民言之凿凿:“正是。若不是亲眼所见,小人怎肯故意制造丑闻把绿帽子戴在头上?又怎么会捉歼拿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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