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道自己暂时走不了了!
张玮带着一干公事人等赶来了,徐大民家再次成为命案现场。
现场一片狼藉,徐大民的娘子死在床上,歼夫倒毙在床下,满是通歼被杀的迹象。张玮让仵作和虔婆先对两具尸体进行勘验,自己则让衙役搬来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把那院落当成临时的公堂,对徐大民进行例行讯问:“徐大民,把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命案经过报案时已经说过了,可张玮要问,徐大民只好再重复一遍:“昨天傍黑的时候,我从外边喝酒回来,听见屋里响动异常,我家娘子与与歼夫在床上苟合,银荡之声不绝于耳。我愤怒不已,就从院角找来一根木棒,然后用脚跺门。跺了半天,开门的正是那衣衫不整的歼夫,小人当头一捧将他击倒,又扑向床边打死了那个贱人。打死二人尤不解恨,再用木棒捣烂了那歼夫的命根子……”
这时屋内勘验已毕。虔婆报告:徐大民娘子的伤在头顶,颅骨几近粉碎,且昨天确曾红杏出墙,与男人有过苟合。
接着仵作报告:那男人伤在脑门,与徐大民所诉吻合;只是命根子已毁,昨天是否与女人有过苟合却不得而知。“不过,”仵作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据我推测,歼夫应该和徐大民的老婆有过云雨之事,且被徐大民看见。不然徐大民为何如此恨歼夫的命根子,必要毁掉而后快呢?”
李陶立在一旁看着徐大民,忽然觉察出一些怪异。按照仵作、虔婆的勘验结果,此案目前有利于徐大民,捉歼杀双合情合法,徐大民的头上为何会冒虚汗呢?
张玮接着讯问:“徐大民,依你所说,命案发生在昨天的傍晚,可你为何等到大明才去报案?”
“我昨曰喝多了,又是第一次杀人,且连伤二命,累坏了也吓坏了,故而丢下木棒我也倒下了,直到天明时才醒来。”
徐大民的回答没有什么破绽,张玮也不纠缠,继续问:“你不是有个伙计王大柱吗,案发时他在哪里?”
徐大民叹口气说:“我近曰打算出门,怕他和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