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岂是小肚鸡肠之人?”
李陶果然不是吹牛,将崔湜的诗作一一再重新作过,首首都不亚于崔湜,甚至意境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这并不是李陶的功力深厚,而是之前就做足了功课。
崔湜向来眼高于顶,此时才真正打心眼里对李陶的作诗功夫佩服的一塌糊涂:“李小郎君,我崔湜见过有才名之人不计其数,但作诗像你这般信手拈来的却是凤毛麟角!”
听了崔湜的溢美之辞,李陶摇头笑道:“我这仅是作诗而已,不值一提!这世上作诗有特色之人比比皆是,做人读力独行的不在少处,做官风生水起的也不乏其人!但像崔郎君这般能将作诗、做人、做官融为一体而得心应手之人,在我大唐却是绝无仅有!”
李陶的这个马屁拍得恰到好处,顿时让崔湜引为知己:“李小郎君,此言何解?”
“先说作诗,崔郎君的诗作摆在那里,自有人会评价,若是我没有记错,张说曾评价崔郎君‘文与位固可致,其年不可及也’,说明他也是认可你的诗的!”
李隆基惊叹道:“李小郎君,你身居荒僻之处,竟也知朝堂之事?”
崔湜淡淡一笑:“有李小郎君如此评价,当浮一大杯!”
李陶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再说做人,世人皆言崔郎君乃小人也!而我却说崔郎君是放荡不羁真小人!”
“真小人?这是何意?难道这小人与真小人还有区别吗?”李隆基还是第一次听过如此说法。
“自然有区别了,而且区别很大!”说到这里,李陶看向崔湜:‘吾门户及出身历官,未尝不为第。大丈夫当先据要路以制人,岂能默默受制于人’,崔郎君,这可是你曾说过的豪言壮语吧?“
“正是崔某所言!这又如何?”崔湜点头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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