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我这也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裴岳在一旁突然问道:“老董,你为何也不告诉我和主人一声便突然销声匿迹了?”
董飞长叹道:“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发现了‘五魁首’中余下的二人在我的住处附近出现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们的身边竟然还有皇宫中的人!”
裴岳惊呼道:“这怎么可能?主人怎么可能派皇宫中的人与这两个败类接触?”
“你以为皇宫中的人都是太子的人?”董飞摇头道。
“难说道是她?”裴岳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看向董飞:“你的意思是说韦氏派人与这两人接触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先人不知鬼不觉离开,找到安身之地后再通知太子。谁知当我到长子县落脚没多久,便听到了太子自尽的消息!你也不知了下落,于是我在这里一待便是数年!”
“董叔可知你那两个仇人现在何处?”李陶问道。
“太子自尽后,这两个贼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在长安做起了官来?一人是东市令,一人是西市令!”
“使了什么手段?不不是依附了韦氏那个贱人!”裴岳恨恨道。
李陶在一旁若有所思,然后对董飞劝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董叔,放心,您的冤屈总会有昭雪的一天!”
董飞默然点头。
裴岳见董飞犹自伤感,赶忙打岔道:“老董,咱多年相聚,还不取酒来?”
“哎!哎!”董飞应声而去。
不一会,董飞便将酒取来。
酒罐打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裴岳一口饮下,意犹未尽陶醉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饮过如此美酒了!”
李陶细品了一口,但入口的感觉却比想象中的差了许多:“董叔,这酒为何如此淡而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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