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实挨了二十板子。
说来也奇了,包括卢月儿和王立辉在内的学生们,本以为会听到二人杀猪般地嚎叫,但除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外,却始终没有听到二人发出一声。
眼尖的程夫子甚至郁闷地发现,在坐下的瞬间,李陶和范长风竟然相视一笑,难道挨了板子也这么值得高兴?
放了私塾回家,李陶和往常一样在院中练武。
“请问李夫人可在家中?”随着敲门声,一个男人声音在院外响起。
“谁会找阿娘?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李陶嘀咕着过去打开院门。
见到面前之人,李陶呆住了,来人竟然是程德彰!
“夫……夫子,你怎么来了?”李陶有些慌乱。
“你阿娘可在家中?”程德彰一脸威严的望着李陶。
李陶回头望了一眼,阿娘正从屋内出来,他立刻打消了撒谎的念头:“阿娘在家,夫子请进!”
“是程夫子来了,奴家有礼了!”元氏朝着程德彰行了个万福。
“李夫人客气了!”程德彰赶紧回礼道。
“不知程夫子光临寒舍是……”元氏询问道。
“哦,我是为令郎一事而来!”程德彰直截了当说明了来意。
李陶一听心中狂汗:敢情唐朝的夫子也有家访的爱好。
元氏瞥见儿子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不动声色地对程德彰说道:“程夫子,屋里请!”
引着程德彰进屋的同时,元氏回头道:“陶儿,你刚才不是说要和九郎一起温习功课吗?快去吧!”
“啊?温习功课?哦,对!对!阿娘,我去了!”李陶如获大赦般一溜烟已经不见了人影。
程德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李夫人,你可知道,最近令郎三番五次不来私塾,而是去它处玩耍!”程德彰坐定后,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程夫子,您且稍坐!”说罢,元氏朝着门外喊道:“岳伯,给程夫子上茶!”
待裴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