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陶和范长风结伴去私塾。
“九郎,今天估计我们俩是躲不过夫子的板子了,你怕不怕?”李陶笑嘻嘻地瞥了一眼范长风。
“怕,简直怕死了!难道你不怕吗?”范长风一听李陶这么问,似乎夫子的板子已经晃在了眼前,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九郎,我可和你说好了,我们各挨各的板子,你不许再替我了!”
“可是,阿陶你……”
李陶打断了范长风的话:“九郎,我知道你对我好!当初你替我挨板子,是因为我身子骨弱。如今,我跟着你家护院勤练武艺,已经强壮了许多,挨板子不会有甚大碍了!”
范长风却死活不依。
李陶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问道:“九郎,挨了夫子的板子,以后你可敢再去逃学?”
“为何不敢?”范长风豪气道。
见李陶似是不信,范长风赌咒道:“谁不敢谁是小狗!”
李陶叹了口气道:“九郎,可惜我不能陪你去了,以后你去县城碰上好玩的,回来可别忘了给我说说!”
“一个人去玩有甚意思,阿陶,你为何不去了,可是因为你阿娘?”范长风一听顿时急了。
“不是因为阿娘,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何时不让你去了?”范长风不解道。
“我俩一起去逃学,而板子却要你一个人挨,换作你是我,你心里可会好受?与其这样,不如我不去了!”李陶故作深沉道。
“啊?”范长风无语了。
“九郎,咱们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有些东西必须要自己经历了才能长大,你总不会希望我一辈子都长不大吧?”李陶真诚地劝道。
“那好,你就试一次吧!若是不行,以后不准再逞强,就由我来挨板子!”范长风终于松了口。
“哎!”李陶眉开眼笑地答应着,似乎能挨板子是一件多大的喜事一般。
果然让李陶预料准了,他们的谎言被程夫子轻易揭穿了,每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