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切消息,这才急急忙忙赶来捕捉这种珍稀小鱼?”老羊倌随口问道。
“是这意思,白天那事儿就算应付过去了,我是担心以后,平时听他们三个说话,我感觉那三家的长辈亲族都不是寻常人家,而且他们口口声声说到要将这种珍品鲜鱼敬送给圈子里的长辈,如此一来,我担心他们再把咱这儿给搞得乱七八糟的,如果真是那样儿,我在咱村儿可就不好立足了。”夏晓数这是真担心呢。
老羊倌还没说啥呢,三喜子本家四叔倒先乐了。
“夏先生,刚才看你喝酒还蛮豪爽的,怎么一遇事儿就这么瞻前顾后的呢!我觉着吧,你可能想多了,听三喜子说,那些游客就是手上有两钱儿而已,为人行事一点儿教养也没有,这种人怎么可能跟你身边那几位朋友混在一起呢?他们来这儿自驾游,说不定完全是巧合呢!”三喜子本家四叔不以为然地回应了几句。
“这话不对!那个‘瓜子脸’行事可不象什么大家闺秀的做派,保不齐她所结交的朋友素质也高不到哪儿去。这人呐,贪心一起那可就很难往回收呢!防患于未然,我觉着夏先生这边应该有所准备也好,咱们得帮着夏先生想想办法。”对于四奎老弟的话,老羊倌颇有些不以为然。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那个圆脸小姑娘看着倒是和和善善的,说起话来也颇懂些礼数。落水那男的就有些差劲儿了,人窝囊不说,受人相助,最起码的礼数都不大懂,这都回城好长时间了吧?我倒不是图人家说个‘谢’字,最起码的来回话儿总该有吧?好嘛!黄鹤一去无音讯,哪还有半点儿大城市人的样儿呀!”说着说着,三喜子本家四叔也就挑了姓苏的的理了。
“那些村民承包的水域还好说,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想必他们也不会到处乱闯的,只不过……那些三不管的公共水域到时候咋弄?”夏晓数顺口说起自己的隐忧。
“这种事儿还真有些难办呐……按理说,这可是村治保主任手头的事儿,轮不着你操心呐,不过,你能从静水流深的急流中钓到‘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