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这晚上的肉吃得多了不大好,老羊倌起身往锅里添了些时鲜蔬菜,见此情景,三喜子本家四叔从旁边又拿起一包调料倒进锅里。
“夏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咱这边的涮锅子习惯,素菜上一种调料包,涮肉再上另外一种调料包,时吃时新,是不是听着挺有趣的呐!”三喜子本家四叔笑着解释了几句。
“刚才我瞧着咱这涮兔肉、涮羊肉用的也是两种不同的调料,叔!这不单是有趣,这叫讲究!想着咱村儿在好多年前也是大富过的村子吧?”夏晓数笑着问道。
“那是!想当年,我曾祖父那辈儿!家里家外的,那叫个阔气啊!”提及家族光荣历史,三喜子本家四叔说话可就有些飘飘然了。
夏晓数和老羊倌静静地坐那儿听他诉说起家族发展史,你还别说,老石家当年还真是出过几位挺厉害的人物呢。
显然,三喜子本家四叔的酒量远不及老羊倌,这大晚上的,出于好意,老羊倌冲小夏使了个眼色,暗示小伙子不能再劝酒了。
“夏先生,咱们今儿准备得食材还蛮多的,要不要给考古队那边均点儿过去?”老羊倌有意将话题岔开到别处。
“喔!刚才咱们打厨房那边过来的时候,我顺便上他们驻地那边瞧了瞧,可能白天在工地值守有些疲倦了吧,大伙儿早早地就休息了,黑灯瞎火的,我就没有打扰他们。”夏晓数笑着解释了一番。
不再接着劝酒,夏晓数笑着向三喜子本家四叔请教了点事儿。
“叔!三喜子回去跟您讲池泊那边发生的争执一事没?”
“哦!你说的是城里来的那些游客胡闹的事儿吧?说了,说了!咋?那事儿跟你有些瓜葛?”三喜子本家四叔随口问道,如此一来,他便忘了继续倒酒喝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心下有些担忧,还忘二位叔叔指点一二。”说着话,夏先生就把“信鸢”他们三个的家势背景简单说了说。
“听你意思,你是担心那些陌生游客是打你那三位朋友那儿得知了‘火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