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反正别墅已经被拍卖了,里边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可以随意看,新住户打算重新装修,只要我赶在人家装修前过去就行。
单位的身份不能用,我假装是卫生监督局的,调查乔定康当年非法行医的事。
好在乔定康的堂弟并不懂这些,听说我要找证据,便把钥匙交给我。
本来乔定康关闭定康医院后去了国外,年纪大了以后又搬回港区,直住到去世。
他要是在国外我们会很麻烦,现在正好,我带着风音赶去港区,见了乔定康的堂弟。
我看过乔定康的照片,头发抹得锃亮,穿西装、系领带,西装外面套着白大褂,眼神冰冷毫无温度。
乔定康的堂弟和他明显不是一类人,比较接地气,以前是出租车司机,不过现在退休在家,每天跟老朋友喝茶下棋。
他跟乔定康极少联系,然而就是这样,医院找家属的时候,也只有他一个选择。
乔定康有遗嘱,他死后财产将捐献给慈善组织,唯独这栋别墅,他留给了堂弟。
他堂弟不想留着,马上就出售了,因为地点好,不愁没买家,第二天便有富商购下。
当然,手续什么的,还在办理中,我正好可以趁着这个空档查我想查的。
我和风音都没有购物的兴趣,美食…也是可有可无,考虑到出差经费问题,我准备快查快走。
乔定康的别墅是一栋白色三层小楼,院子里真的一点绿植都没有,全是石板地面,楼里的装修更是简单,墙面刷得惨白,灯管也是普通的那种,灰色的大理石地面没铺地毯,客厅只有一把掉漆的旧椅子,和一个小圆茶几,墙面光秃秃,没有任何装饰物。
厨房的平台上摆着个小电饭煲,炉灶上放着一个炒锅,除此外,还有几个调料瓶,再没别的炊具。
怪不得乔定康的堂弟放心让我们进来,这个家实在没什么值得我千里迢迢偷一回的。
楼上是卧室和书房,卧室的布置同样简单,一床、一衣柜,都是老旧家具,风音还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