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激动滴说:“真的?郭叔?”
“真的!看你哭成泪人的样子,郭叔哪还有心情与你打诳语!”恩柱快速来到支儿跟前,拉起支儿的手问:“支儿哥,郭叔答应了,你呢?”
支儿爽快地说:“这没问题,我乐意教你!”
于德露转忧为喜,将银烟袋锅在棉鞋底上用力磕了磕,旋即停了下来,心疼地看着烟袋锅,惊讶地说:“只顾高兴,忘了这是银的!原先那只是铜的,再怎么用力也没有心疼的感觉,可是换了这银的,爱惜的要命,看来这好东西只能用来看却不能拿来用!”
支儿说:“没关系,于伯伯,用不了几天,恩柱也就掌握银匠的手艺,你一个月磕坏一只,我与恩柱也能供得上!”
于德露想起方才说的话,“差一点就把这事给忘了,明天一早我去镇上割几斤肉,置办一桌像样的酒席,你们虽然是同龄,这拜师学艺的仪式还是要举行的!我不能坏了江湖上的规矩!”
郭辛氏笑言:“于大哥,你的意思是让俩孩子走老一套的拜师规矩?我来问你,举行完这仪式,恩柱称呼支儿什么?”
于德露一愣神,沉思片刻,为了显示自己的诚信,咬着后槽牙实则极不情愿地说:“还用说,改口叫师父啊!叫师叔啊!”
于德露的话逗得郭清怀夫妇哈哈大笑,郭辛氏不依不饶地问:“于大哥,支儿成了恩柱的师叔,让我们家的支儿如何称呼你?”
于德露举起右手用力搓着头皮,支吾道:“叫----叫!这点我还没想到!”
郭清怀担心玩笑开过了头会无法收场,为了给于德露一个台阶,故意训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遇事就不会灵活处理,既然于大哥破了于家祖上的规矩,依我看支儿收恩柱为徒也可以破一下江湖上的规矩!支儿拿出当师父的心教恩柱,但俩人依旧以兄弟相称!”
有求于他人,就不能在对方面前表现出强势,为了子女的事,态度诚恳的于德露在称呼问题上为难的于德露被郭清怀三言两语的解了围,自然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