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怀觉得支儿的话很有道理,决定按照支儿说的去办,仍然保持沉默等于德露自己来挑明。
又过了几天,还是往常的那个时间,恩柱拉着于德露的手哭哭啼啼地来到支儿家,看到恩柱伤心地样子,郭辛氏疼爱有加地问:“都是十几岁的小伙子啦,还哭鼻子抹泪的,就不怕郭婶笑你!”
恩柱用手抹了把鼻涕,看看支儿用求助的目光望着于德露,带着哭腔说:“爹,今晚必须求支儿答应,要不明天我就离家出走!”
于德露安慰道:“你不要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我求你支儿哥还不行吗!”他将恩柱推开,自己坐到八仙椅上,从烟叶兜中搓出一缕烟叶按进支儿为其做的银烟袋锅里,用火镰点燃狠命地吸了几口,最后才鼓足勇气开口道:“郭老弟,我是啥性格你还不懂,非要等我说出来,你们也真沉得住气,打小受了满堂叔家遭遇的影响,让我认识上有所转变比登天还难,今晚我求你件事,看在恩柱与丁支是好兄弟的份上,让支儿答应收恩柱为徒学习银匠手艺!”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于德露提出的要求,对郭清怀一家并没有太大的惊奇!
郭清怀说:“不是我们沉得住气,而是不想由我们打破你们于家老祖宗立下的规矩!”
于德露说:“说的也是!这几天经老伴开导,我也想开了,多少年来年,满堂叔立下的规矩并没有强制族人遵从,属于自愿,这些年从于庄走出去的生意人不在少数,有的在外面只做了二至三年就富贵还乡,置下大片的田地和宅基,我膝下的几个儿女受我的影响平庸了一辈子,既然恩柱有这样的要求,让他到外面闯闯未必不是好事,正像支儿来家第一天说的,等挣了大钱到府衙、县衙捐份差事,没准恩柱能达到支儿所希望的、庄户人家也享受一下吃俸禄的感觉!”
郭清怀高兴滴说:“就这点事用得着你在心里闷上几天,心里有啥就立马说出来,看你坐在那里抽闷烟的劲,我都替你难受!既然说出来,我做主替支儿收下恩柱这位徒弟!
恩柱破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