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攥着花样繁多、有些分量的银质饰物,令支儿心生疑惑,没想到靠种田为生的于德露家会如此富有!
支儿想,人都喜欢被奉承,我何不用这些银饰做文章,对于德露夸赞一番,兴许,他一高兴现在就答应恩柱与我学习银匠手艺,如果用银符咒收服恩柱后,他再出来捣乱,岂不是还要费些周折对付他!
想到此,支儿开口道:“于伯伯,都怪小侄有眼不识泰山,将你看成是一位普通的庄户人,想不到你是隐藏在于庄里的大财主!试想,有几个庄户人能拿出如此多的银饰物件,我敢打赌,这些都是你与伯母不中意的、嫌弃的才拿来让我小试牛刀!找个时间,让我瞅瞅你家的那些宝贝!”
自己的一番话本来期望会让于德露高兴的找不着北!不成想,于德露面露尴尬之色,瞅了瞅身旁的老伴,像泄了气的鱼鳔,低声说:“我们家那比得上你们,这些东西要是能换成钱,我家的新房还用得着你们帮助!”
看看支儿手中的银饰、再看看于德露的神情,郭清怀对支儿的话深信不疑,人常说,财不外露,支儿问话的方式,这不明白着让于德露亮亮自家的家底吗!于德露不遮掩才怪呢!
郭清怀有意将话题绕开,催促道:“支儿,动手吧!”支儿立刻明白了父亲的心思不再说话,他捡一块个大的木炭放入炉膛,用一把铁铲用力拍了拍,随机拉动风箱。
支儿心里盘算着,将面前的碎银做成什么饰物!
支儿的话让于德露难为情,让人没想到,同时勾起了于萧氏的伤心事!
“说什么大财主,要不是当年出嫁时,娘家陪送的嫁妆多,我们全家恐怕早就喝西北风了!”
于德露哭穷,没想到他的老伴也跟着凑热闹,这让郭清怀内心十分不舒服,心想,你们即便是财主,以我家的财力,不会求到于家的门下,怕什么?最后,听于萧氏语音中带着哭腔,郭清怀意识到事情不是哭穷不哭穷的问题,或许另有其因,郭清怀只好沉默以对,静听于萧氏的下言!
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