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激动地说:“兄弟间有什么过节,说明了就让它过去,都怨我脾气不好,冲你发火,你也要多多担待!来,咱兄弟俩共同把这酒喝了,以前的事就算过去了!”
郭清怀端起酒盅,彼此做了个碰杯的动作,将酒喝了下去。
重新落座后,于得露长叹一声,声音中没有了颤抖的成分,却多了几分凄凉,“老弟,不要怪我冲你发火,待我说明一切后,也许你就明白为什么?一些事原本是要带到坟墓里去的,可人到暮年,老天偏偏让我遇到你们一家,又是在我的撺掇下,你们成了于庄的村民,而我见到的你家的第一个亲朋,却是一位道士,这无异于往我嘴里放了一只苍蝇,你有所不知,我们祖上有族规,于庄的任何人是不允许与庙里的和尚、道观中的道士有丝毫瓜葛的,至于为什么,你听我慢慢道来!”
于得露喝了一碗茶水蕊蕊喉咙,接着说:“事情还得从上午见到的我的老叔,于满堂说起!”
“啊噢!与他有关?!”郭清怀感到非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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