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嗯’了声,不走近也不转身,就这样看着她。
秦谂不自在,避开他的视线,“我回房了。”
他没出声阻止,还让了道。秦谂有些慌乱,低着头疾步走出。他的声音淡淡的:“明我堂哥会过来做例行检查。”
秦谂站着不动,也不回应。
“这几我就不过来了,童……”他看着她瘦的背,轻轻颤抖,也不知是冷还是他的话。其实第一次见她,她总这样,看起来怯懦的眼睛里无法掩饰的倔强。
“我……我知道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到房里,眼泪再也不由自己控制。她趴在床上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似要将伤心和难过都化作流水。
哭累了,眼睛也肿了,她听到管家在院子里和老胡这几雪融化,白云山上的桃花又该开了。
晚上,蓝时又出现了,同来的还有他堂哥。做了例行检查,也没人告诉她结果。以为蓝时会走,她洗了澡头发也懒得吹,拿着本杂志坐在床上。
蓝时推门进来,还带进来一阵冷气。见她头发湿哒哒地眉拧起来,一言不发去洗澡间拿来一条毛巾扔给她:“头发擦干了。”
“这么晚还不回去?”
“你是巴不得我走吧。”他从鼻孔里哼出声。
秦谂拿过毛巾慢慢地擦着头发。
“刚才和我哥喝了点酒,回去肯定是要被骂的,算了,明早回去也一样。”
秦谂这次注意到他脸上泛着淡淡的红,她想你别总喝酒。这话过滤了几遍也不出口,索性起来去吹头发。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下。
秦谂也躺下去,占着一角。
他翻身过来,手搭在她腰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半边身都木了,动了动,他翻身背对着她。又过了半,没见再有动静。秦谂也翻过来,犹豫了数秒,手轻轻碰他,低声问:“你带我去金碧辉煌,真的只是为了逼她回来吗。”
他‘嗯’了声。
她整颗心都沉了下去,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