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都踩在脚底下化作泡沫。
骂累了,他冷哼,把她卷在怀里,“睡觉。”
他动作有点大,碰到她伤处,她吸着气敢怒不敢言。
最近几,他总是喝的醉醺醺的半夜过来,有时会闹醒她,有时什么也不做,搂着她安安静静睡觉。第二起来,也没什么,偶尔喝点粥,有时一早起来就走了。
秦谂已经习惯,他来了就伺候,他不来她也不主动去问。
年初八,她午休,一觉睡到擦黑。起来,往院子看去,灯已经亮起,树影斑驳,雪线分明。她披了袄子准备下楼去觅食。
管家蓝时来了,和朋友在书房商谈。她点头,去找了一听可乐。
管家见她从冰箱拿出来,想要阻止:“凉,你感冒也没痊愈,别喝冰的。”
“可乐治感冒。以前吃药不管用的时候我就喝这个。”
“那也得喝常温的啊,要不我去热热。”
“不用了,没事。”
晚餐用得少,蓝时和池森还喝酒,管家问她要不要喝一杯。她还想着睡了大半,喝一杯也好,晚上好睡。
蓝时不让,“给她上汤,厨房不是有炖了一锅?”
秦谂低着头,闷闷地扒饭。
蓝时:“别只顾着吃,回头撑了又不舒服。”
池森若有所思打量着,心底有了一把秤。
她吃得极少,没打扰他们聊,饭后就去院子散步。她坐在花圃里,正逢花期,花棚里百花争艳。
蓝时走进来时,她就对着花发呆。他来了也没发现,他手插着裤兜,倚着门静静地看着她。
如果,他满不满意她的态度?他很满意,她扮演了她该扮演的角色。也正因如此,他又感到挫败。一种深刻永镌的无力感遍布全身。
“你在想什么。”
秦谂抬头,看到他看着自己,脸上淡粉,让他看起来多了份柔和。她慢慢站起来,双手不知往哪摆放好。
她呐呐地问:“池森走了?”
蓝时皱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