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后我给你打个大金镯子戴。”他语气急促,以为秀姑因为镯子不值钱就恼了自己的父亲。
秀姑连忙摇头,“我没生气,爹给我的玉镯子我很喜欢。而且,我现在有好几个金镯子了,不用再买了,买了我也戴不了,反倒让别人嫉妒,没什么意思。我只问你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当的镯子?当铺说这镯子不值一文?”
听到她说没生气,张硕放下心来,听到她古怪的问题,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我记得那时候我第一次进府城,是我爹从军刚回来那年,大概是二十几年前。”
秀姑扑哧一笑,笑得花枝乱颤,她以为张家是隐藏的贵族世家呢,幸好不是。
做普通百姓的媳妇她能胜任,大户人家什么的她真心担当不起。
过了好一会儿,秀姑才止住笑意,在张硕茫然的眼神中说道:“你没听过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个说法吗?每逢乱世,黄金最贵,且流通最广,太平盛世一两金子十两银,乱世能涨到一两金子十几两银,这就是黄金的贵重之处,而古董玉器却不大值钱。再说当铺经常极力贬低典当之物的价值,新衣服在他们嘴里是破衣烂衫,镯子自然也是一文不值。”
张硕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媳妇,玉镯子很值钱?当铺骗了爹和娘?”他现在都无法忘记当时的景象,分家别居,一无所有,父亲以为自己弄到了好东西,结果进当铺险些被当成乞丐,带回来的东西一文不值,回到村里大家知道后都笑话他们家,气得他娘大病一场。
“不能这么说,值钱不值钱得看时机。二十几年前,这副玉镯子肯定不值钱,现在倒能卖上不错的价钱。可惜镯子保养得不好,缺少水分,色泽暗淡,就算卖了,价钱不会高。戴在身上养几年,价钱可能就会上来了。”秀姑想了想,公允地作出评价,随后补充了一句,道:“若是养好,在太平盛世里比金镯子值钱,黄金有价玉无价嘛。”
张硕明白了,这么说,当铺不算骗了自己的爹娘,“我爹说,这是他打仗从大贪官家里得来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