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识字、懂礼数,又勤快又能干,一定能教好子孙后代,他就盼着儿子儿媳和和□□,多生几个孙子,给他们老张家教出几个人才来。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人才他不敢妄想,能改变门楣家风不用一辈子做杀猪的营生他就心满意足了。
“嗯,我一定会好好对媳妇!”瞧着干净齐整的媳妇,张硕比谁都欢喜,晌午和儿子就着热水吃葱油饼,香喷喷的可有滋味了。
他不是没钱在县城买吃食,只是那吃食怎么吃都不如家里的热乎。
晚饭,自然是一家四口和和□□。
入睡时看见秀姑腕上的玉镯子,张硕眉头紧皱,“媳妇,爹咋给你这个镯子了?”
“昨儿拜堂时爹给的,还有一对金戒指,我收起来了。怎么了?这镯子难道有什么不对吗?”镯子没问题啊,他怎么这副神色。
听到第一句话时张硕眉头没有松开,听到其中有金戒指脸色才和缓了些,道:“没啥不对,我跟爹说过了,别把他以前得的玩意儿给你,谁知他老人家还是自作主张给你了,我怕别人见到你戴这镯子笑话你。”
“笑话我?”什么意思?秀姑满眼疑惑。
张硕点头,“见你戴不值钱的镯子,肯定笑话你啊!”
秀姑张口结舌,“不、不值钱?”
不值钱?是她听错了吧?她虽不大懂玉,可是跟师父学习时见识过各种名贵珍稀的珠宝首饰,眼前这副镯子是和田玉中的一种,色淡于青而深于白,叫做青白玉,上好的青白玉价值略低于白玉,却高于青玉,算是好玉了。
说这么好的玉是不值钱的东西,难道张家不是世代杀猪的屠户,而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所以眼光高得离谱?秀姑的思维不自觉地开始发散。
“是不值钱。府城里的当铺说这副镯子不值一文,不肯收。”张硕回忆起往事,语气十分之确定,很快,他就看到秀姑脸上浮现一丝奇异的神色,不由问道:“媳妇,你咋了?你别生气啊,爹肯定不是故意给你破镯子,红布包里金镏子才是我给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