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广州方面调来的一百名兄弟已经分批到达喻临,但仍然有半数人停滞在火车站,没有落脚之地,请指示。”
一个身穿笔直西装,手夹公文包的青年恭敬地向赵天龙汇报。
赵天龙停下手中的话,“啪”的关掉电脑。双手揉捏酸痛的眼睛,“这样,你叫广州分部的部长,将剩下的人员依次隐匿在东门,名山,步行街和文化广场。安顿下来后给我低调行事,万万不可让蓝衣社发觉任何蛛丝马迹。等过几天,我忙完股市里的活再去部署相关任务。”
“明白。”,青年写好备忘录,疑惑地看着赵天龙,半响,试探性问道,“堂主,您,这是要对辰晖和蓝衣社下手了么?”
赵天龙双眼突睁,一道冷光直射青年躯体深处,令后者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战。
“犯我赵者,虽幼必诛!当然,你也别以为帮主有那么慷慨仗义,又是调兵又是拨款,高层自然有他们的计算。入主喻临绝不仅仅是为了抢地盘那么简单。”
“那.....”青年眼珠微转,“他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呢?”
赵天龙脸色大变,厉声道“不该知道的你别打听!”
“是,是,是,手下糊涂了。”青年忙后退数步,轻拭滴落下来的冷汗。
“我只能告诉你,辰晖和蓝衣社只是不入流的三流货色而已,充其量就是一副药引子。”赵天龙眼露凶光,意犹未尽地说道。“还有,明天交通局副局长郑才千要帮我约见市长金家盛,地点在国会那里,你帮我去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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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一场,精力透支,王家翔是他人生中第一个杀死的人,虽然是在被迫、自卫的情况下,但连续三天,辰晖都梦到王家翔浑身是血地抓住自己,一个劲地往悬崖边拖去,那双手犹如地狱般的寒冷,让身陷梦境的他仍能感到死亡的真切逼真。
下周五就高考了,他想解脱一下,以最轻松的状态迎接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兄弟间的猥琐调侃,虽然下流,却很愉悦。
嗯,没什么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