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木材,实在不太好捐血。请见谅吧!”此人体形壮硕,挺着跟孕妇有得比的肚腩。他是辰晖的表哥,辰寿明的外甥。
“我也感冒好久了,医生说我情况不允许捐血。”他油黑的皮肤,瘦小的身材,说话连声带气,像极了广大一线农民工,其实,他是整个家族最富有的人。他是辰晖的大舅舅,唐月的大弟弟。
唐月焦急地看着各位亲戚,可人家不是故作忧郁地看着天板,就是外表沉重内心却愉悦地打着游戏。
丈夫平时很照顾这些所谓的亲朋好友,每次来借钱,都是二话不说,免息免利的借给他们,现在只不过需要每人捐献一点血而已,竟推诿成了这个样子。唐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寒。
“妈,情况怎样?”辰晖对他们这种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行为感到很愤慨,已从只言片语中听懂了个大概。
“小晖,情况非常不妙!”唐月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儿子,看到了他,彷徨无助的心绪终于稍稍安定下来。
“具体情况怎样。”
“你爸的肝脏长了一些肿瘤。明天就要开刀了,医生要我们自己想办法凑血,来抵他们做开刀手术的损耗,可现在来看.....”唐月心冷意灰的扫了眼在场所有人。
“需要多少血?”辰晖算是明白,亲戚们为什么这般要死不活了,这帮人的思想极其愚昧朽落,都觉得只要捐了血,就会造成血气不足,体质下降,严重点还可能因此丧命。,要他们放点血,比借他们钱还难。
“需要四个人的。每人两百毫升左右!”
辰晖点点头,陷入了深思,靠亲戚们是没希望了。自己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又还没够十八岁,高考临近,他实在不好意思叫高中的兄弟哥们。
正在纠结时,一道不太纯正的国语突然传了过来。
“我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降落到了他的身上。
一米六五的身高,微黑发亮的皮肤,刚决果毅的眼神,手掌突起的茧子,显示出他经常干高强度重磨损的工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