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建制农会,对于庶民的掌控力度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大,而这样的掌控力度,需要的是大量的基层官吏。”
“问题就在于,他没有那么多人可以用。”
“恤孤院那些太少,军队里培养出来的可以用的人也不多,识字者更少。”
“前几年开始的‘考试’,也只是招揽了数几十人可用之才罢了。”
飞荧听完,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所以,师父,我们所需要做的,只是一点点的扭曲。“飞荧很兴奋。
此刻,他正有千头万绪。
这些思绪里头包裹着的,都是以往所不能明晰的,能够让他更有效地进行剥削和财富累积的法。
思路打开,办法也就多了。
“没错,一点点的扭曲,安全又实用。”鞠子洲脸上带着一丝丝笑意:“我今日所讲,你记下了?”
“记下了!”飞荧使劲点头。
他已经完全的将这一切记在心里。
这些话语,他有预感,这将会是他此后一生行为的指路明灯。
“记下了就好。”鞠子洲笑容隐却:“以后再不会有机会与你讲了,以后你自己,也千万不要告知旁人,你曾听闻我讲授这些东西。”
飞荧疑惑:“师父?”
“这些东西,我没有说与秦王陛下过。”
当然,以嬴政的能力,这些东西,也根本就不需要说与他听。
飞荧顿感不安:“师父的意思是……”
“被秦王陛下知道我与你讲授这些东西,我当是没事的。”
但你可能有事,最可能活不下去。
飞荧脸色白了,他勉强挤出笑容:“师父没在玩笑吗?”
“我不爱开玩笑。”鞠子洲认认真真地说:“你自己注意一点吧。”
“唯……”飞荧欲言又止。
“好了,你去吧——最后提醒你一句,如果秦政此时还没死,那么他没有带兵打进咸阳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在等人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