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价值已经确定下来了。
它寄托在那样一个人的身上。
如今在去探寻这一切,也并不能把它从那个人身上剥离出来。
就从时机而言,此时应该是已经晚了的。
鞠子洲无语。
“为什么你会觉得晚了?你不会是想把‘神圣价值’聚在自己身上吧?”
飞荧一怔:“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理论上讲,只有聚拢“神圣价值”于自己身上,才能够更好的剥削和实现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我们的目的,并不是‘神圣价值’啊!”鞠子洲叹息:“对于我们而言,最终目的是剥削。”
“讲求‘神圣价值’,或者欺骗别人,再或者用什么别的高明手段,都只是实现目的的手段——目的只是剥削而已。”
“而‘神圣价值’的存在,只不过是一种世上不然存在的东西,我们研究或者不研究它,他都会存在,只是名称、叫法、定义范围不同。”
“而我们研究它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更加轻松地,更加高效地进行剥削而已。”
“尽管从理论上讲,‘神圣价值’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才能够得到最多的利益,但是其实——这东西是一把剑,它是双刃的。”
“成为承载它的载体之后,固然是可以得到它所带来的好处,但也同时被它套住了。”
“一旦与之背离,那么就会被反噬。”
“所以最安全的办法是,靠近它,利用它,扭曲它,但并不直接掌握。”
飞荧恍然:“原来如此,那么,师父,我们如何才能够掌握存在于……陛下身上的‘神圣价值’呢?”
“他总是要用人的。”鞠子洲笑起来:“一位位高权重的王者,他总不能自己去乡下督促生产,总不能自己带队运输物资,总不能自己跑到军队里指挥打仗吧?”
“总要用人,可是总是缺人的。”
“从之前建制农会,他手底下就一直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