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也是她的一种疏离吧。
疏离是她的习惯,是她的武器。是她的资本。是她的自我保护。
“可是我还是没变了本性。”他邪邪一笑,将手上的茶重重放在案上,茶汤溅了出来。
“才说你私文,你看又变回本性了。”她指了指案上的茶汤。
他朝她一笑,说:“好了,你说吧。只要我无乐能帮的,一定会帮你。没有能力帮的,拼了性命帮。”
这话听着好温暖。她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告诉我实话。上次太子送给皇上的那只灵鸡,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问这个。
他似乎早已知道她会问这个,他说:“那是我换的。我将灵鸡换成了死鸡。”
“为什么?”她也料到了,只是还是要问一声。
“是你父亲叫我这么做的。”
真是如此!
她眼睛暗了一暗。
“如果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为我父亲做事,而为我与太子殿下做事,你可会同意?”她期待地望着他,认真地问道。
窗外的夜空星星流离着。绿枝红花,在星光下闪着露水的光。
他低了头:“莫非你与你父亲,不是同一战线?”
她目光开始敛去那温柔,而变得冷冽逼人:“正是。你帮不帮我与太子?”
他摇头:“不能。因为我不能忘记了,我能走到今日,是因为你父亲。”
沉默。凉风袭入,烛光闪了一闪。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好久,她扑闪着明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