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闪电般跳到她前面,将那把剑架要了她脖颈之下。
这剑,冰凉的感觉侵入她的血液!
“你是谁?”她问。
那斗笠之下的脸却笑了,腾出另一只手将斗笠拿了下来。
是无乐!
“你——”她怔了。
无乐却孩子般地笑开了,手腕一转,剑从她脖子上转了下来,落入他腰上的刀鞘里。
“想不到我会用这种方式来见你吧?”他笑得得意。
“放着好路不走,偏偏从院子上面爬进来?”她也笑了。
“当初若不是你,我无乐也不会有今日哪。”
二人坐下来时,他感激地说。
“我没为你做过什么。是你自己天赋过人。”她边说边要去给她倒茶。
“我自已来。”他夺过她手上的茶杯,自己倒了杯。
“人都走了?”他见房内空空荡荡的。
“自然。都这么晚了。”她说着,与他对坐下来。
二人对坐在一张凉席上,隔着一张玉檀木低案。案上有两杯玉白色的茶盏。
“其实今日约你来,除了与你叙旧之外,还有一事相求。”知了声中,她压低了的声音显得很是微软。
像是水滴遗失在了海水之中。
“但说无妨。”他很是豪气地掸掸长衣上的飞蛾。
烛台一火微弱,流离着光华无限。无数飞萤流离着。
她的瞳仁于烛火中显得很是安静,却多了那么一抹疏离。
“这么久了,你的眼睛还是一直没变。”他凝了她的眼,忽然说。
空气静了一静。
“眼睛?”她重复了一句。
“对。眼睛。还是那么疏离。好像不愿意与任何人过于接近一般。虽然一直看着人,却总是想着别的事。总是透着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继续说道,呷了一口茶。
“现在你喝茶的样子,私文多了。”她转移了话题。
她不喜欢别人过多谈论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