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是流血而亡!?”
苏降雪把宣纸一收:“还有最后一人,被割去了头颅。走,去看看。”
案件重大,把周边的居民都吸引过来。衙役费劲气力才把拥挤的人群散开。
墨东篱掀开白布蹲下身子勘察。
没想到,一仵作装扮的大胡子男人凶神恶煞的走过来:“你,谁呀!不知道案发现场闲人免入吗!?”
“滚!”墨东篱继续埋头苦干。
这大胡子仵作欲要扯开墨东篱。人还没近身就被一股强大的威压给震开:
“他乃玄宗弟子。是本次凶案的负责人。”说话的人是萧淮。
“小师弟,开始有点做师兄的样子。”苏馨儿随后跟来,笑着说。
“苏馨儿,是萧,不是小!”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已经不止一次在纠正。
“男子汉大丈夫,切勿计较这等小事。小——师弟!”
两人骂骂咧咧地走远。
苏降雪则站在身后,眸光晦暗不明,看着这幅瘦弱背影。
“苏降雪,默不作声的站在后面瘆得慌,没事儿就说几句话。”墨东篱工作的时候的确不喜欢有人打扰,他更不喜欢有人站在身后。这样会让他心生恐惧。
“你需要我做什么。”苏降雪说。
“这几人的身份可有查明?”墨东篱说。
“表面看是六个没有血缘、不相干的人。但是——”
“但是什么?”
“六人中,有五人在五年前就读同一所荣光书塾。”
“是罗家镇的荣光书塾。”墨东篱根据现有的细节做出推断。
“罗家镇的荣光书塾因为经营不善,在五年前被强行拆除,曾经在荣光书塾读书的学子皆安排到其他荣光书塾就读。”
“他们在五年前就分开了。”
勘察完最后一具没有头颅的死者遗体,墨东篱取下手套,摸了下额头的汗丝。从面上的绯热来看,只能是发烧又加重了:
“尸体腐烂得厉害,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