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情。”
好一会儿,才听到语焉不详的回答:
“死……死人了!”
“你知道什么是死人了吗?”
“就是……不能再……”这男人做了好几个呼吸的姿势:“就是这样……不能——啊呼了!”
只要话匣子被打开,这话就会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说出来。
果不其然。紧接着听这男人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
大致梳理一下,发现他说的事情与乡民说的不尽相同,甚至还说了更多细节。
墨东篱正要问得更多,感觉有个黑影压下来:
“一个傻子能告诉你什么?”说话的人是苏降雪。
“那你查到什么呢?”墨东篱反问。
“你又查到了什么?”苏降雪又把问题给抛了回来。
见墨东篱不答,他继续说:“被埋的六具尸体各残缺一部分,如果把残缺的部分拼组,便是一个人的模样。”
“或许可以把这案子与暗室的人型傀儡并案侦查。”墨东篱一听,眼中泛光。
“这只是推断,没有人证、物证,长老院是不会同意的。”苏降雪如实说。
“等实锤的时候,这杀人凶手早就逍遥法外了!”墨东篱心下一急,差点怒火攻心咳出血来。
紧接着,浑身的无力感让他一阵头晕,若非有苏降雪扶着,肯定要跌倒了。
一声苦笑,听墨东篱说:“这身子骨还真不经事。”
如果回到以前,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兄长帮衬,他又何苦要勉强自己呢!?
想到把生死垂危的兄长丢弃在悬崖边上逃走的场景,眸光忽地一暗。他狠狠推开苏降雪的搀扶:“去看看那几位死者。”
这时,苏馨儿从远处走来,把一份宣纸递给苏降雪:“六人都有残缺,致命的死因却各有不同。一人死于脖颈的伤口,一人死于心脏的伤口,一人死于头部重击,另外两人皆是腹部的伤口。”
“腹部的伤口?”墨东篱看了一眼宣纸上的详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