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低声温柔地嘱咐道:“我先唤玉汐她们送你回去。”
他又笑着拂了拂我的刘海:“朕今夜恐怕去不了桂华阁了,你早些用膳,早些睡下吧。”
我心下发慌,见他的手一抽离我的刘海,忙两手握紧,急声问道:“那你要去哪里?”
刘彻语气淡然道:“我去趟椒房宫。”
“你要生皇后的气吗?”我的心堵在嗓子眼,一字一词说得极快。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过心,只当没发生过便罢了。”他一点一点地掰开我因为紧张已经拽变了形的五指,心疼地发握在掌心。
“你带上我好不好?”
“朕不想当着你的面发火。”他浅笑着拉起我的手缓走。
“你就好生听我说一句吧。”我这不依不饶的性子却不肯放过他。
刘彻嗔了我一眼,虽然眼角的笑意甚浓,但是嘴角已经不知觉地抿向一边:“你这爱管闲事的脾性还是改一点为好。阿娇这事做得太过,朕若依你,恐怕卫青这个上战场拼命杀敌的好将军也要不肯了。那谷蠡王的头颅对朕和卫青而言都太过重要。”
“皇上,请你听子夫一句!”我咬唇直簌簌地跪下,面上森然,心里也在害怕。伴君如伴虎,即使是康熙的苏麻拉姑也曾每日每夜地惧怕过康熙的皇帝脾性。何况是我,这个不知道在大汉是否能有未来的女子。
他眉一皱:“你叫朕什么?”
我一怔:“对不起……我顾不得这么多了……阿娇皇后虽然做错了这件事,但她始终是你的发妻。一个孤苦女子身居深宫,又有谁可以告诉她那颗头颅对大汉的意义?请你原谅她!“我跪在地上,不知是不是地太凉,我的双肩竟开始不停地颤动,
“你以为现在是夏天吗?风寒地冻,这么跪着,伤着了身子朕一定为你是问。”他突然露齿一笑,俯下身柔柔地将我扶起。“当年年仅九岁的朕许下了‘金屋藏娇’的誓言,原本以为可以兑现,但今时今刻,朕才明白,只有在对的时间遇到了遇到了对的人,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