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宫内宫外,就连街头巷尾怕是也无人不夸卫青大将军骁勇善战,实乃天赐大汉的良将。这时又有谁敢胆反对你这个英雄的姐姐入宫?”
我浅笑着点点头道:“这几日得闲动手做了几件衣服和几双鞋,本来纯粹是为了玩,这回多了这么多东西倒不好搬了,你多给我几日,我整理一下。”
刘彻点了点头。
两人正谈话间,思量小步跑到刘彻身侧跪下急道:“奴才见过皇上和姐姐。”
刘彻笑瞟了思量一眼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这个太监总管把礼行得这般含糊?”
思量磕了一头道:“奴才该死。皇后娘娘今早去了未央宫,处死了一名宫婢,还让人把谷蠡王的头颅扔了。”
刘彻大怒:“扔了?扔哪了?”
思量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命人将那头颅已经烧毁了。”
刘彻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咬牙道:“那么皇后的理由是?”
思量的声音细如蚊语:“皇后娘娘说,那贼人的头颅已经腐烂,所剩无几。这样终日垂挂于未央宫。恶臭袭人,恐怕对皇上的龙体不利。”
刘彻猛地拧起思量的领子,我一愣,往日里刘彻从未对思量这般动过怒,可如今的他竟是满眼戾气,像一头野兽般咆哮道:“你们怎敢让她说出如此违背朕意的话!”“刘彻,不如让思量先退下吧。他今日变得这般糊涂,在你面前多呆一瞬,也不过徒徒引你生气罢了。”我忙抓住他的手臂,轻轻摇了摇,他看了我一眼,手微微一松,思量的身子便滑到地上。
他的面色略微平和了些:“滚。”
我立在一侧,左右手因为颤抖握成了拳。陈称帝两年,他已不是当初那个温润如玉一心只为了隐忍的太子爷。而我呢,也未尝不是一点一点在改变吗?变得越发世故,越发会琢磨他的性子,变得里原来那个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怎么了?”他突然笑对我,眼里的温柔让我一寒,我才发现思量已经离开了。他伸手轻轻捏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