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飞又一笑,语气淡然。“听你这些问题对我倒是十分有情意。”
我身子一僵,一个激灵打上身,忙赔笑道:“小女子怎么敢随意着了山大王您的道呢?”
心跟嘴苦笑一个:“跟阎王谈恋爱,我还不如找一块冰块嫁了妥当。”
他听后,慢慢直起身子,丝丝笑意,半挑起下巴,斜睨着我:“你肯定在心里偷偷骂我了吧?”
一箭戳中我的小心思,我一吓,下意识做出了防护的动作:“你怎么会这么了解女人?”
胡一飞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很同情地望向我:“你只能算半个女人。”
“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女、书、生。”我挑着眉,嘴贴近他的耳,坏笑道。
“呵呵。”他睨了我一眼。“自古书生如猪。”我容不得他说完,便要伸手打他,他身子一斜,避开了,却从怀中掉出一只埙。
“你会吹埙?”我笑问。
“会一些皮毛。”
“你骗我。从这只埙的雕刻和裂纹,我一眼便能看出这是大秦之物,而且被人使用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保守估计呀,这只埙年龄可比你我年长得多,是位埙爷爷。它是不是你们家祖传的宝贝?”我一面暗自谢过各位教授一年的栽培,一面又纠结地想念起堆在家中早该积了灰的笔记。
“哼。”他笑哼了一声,低头仔细抚着他的埙。“你这丫头可真会猜。”
“这不是猜,我这就叫有凭有据的推理。”我嘟起嘴,不满。
“听埙吗?”他忽地抬头,缓缓展开一个笑容。
“当然要听!”我心头一喜,忙像头小狗似地不停点头。
埙声起,月光依恋,荷塘月色。
这埙声真美。我默默想着,含笑轻轻哼唱: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